夜读《董乐山译文集》,谈到翻译的文章,颇有同感。 董先生认为,“一般来说,英语句子的结构是形和的,也就是说,句子中各种成分如短语、从句等的关系是有形式上的表现的……而在汉语中,这种形式上的特点就不显著,或者说几乎不存在;句子中各种成分的关系大部分靠意思的连贯,甚至也可以没有形式上的表现。” 对此,我是深为赞同的。就我的感觉,英文的句子,从结构上来说,是脉络清晰、层次分明的,好像一串葡萄,把握主干以后,可以整体地拎起来;而汉语更像一股水流,没有固定的形态,但我们仍然可以感知到它的自然、流畅;但是,总的来说,两种语言,功能都是表明和阐述思维(当然,思维有时候会受语言的限制,这里暂且不谈)。 明白了这些,在翻译的时候,就不应当拘泥于形式,所谓“意译”和“直译”的分野,并没有太多的意义,重要的是,透过原语,把握原作者的思维,用译如语将它自然地表达出来,就好了。 文中举的例子,也非常精当,摘录在此: “道路是曲折的,前途是光明的” While the road ahead is tortuous, the future is bright. He was a reticent…
1.头发太硬,经常毫无章法地翘起来,在家偷用资生堂的洗发水,效果不错,非常顺滑,可惜四处都没看到有卖的; 2.皮肤太干,可能与北方的气候有关,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润肤霜; 还好,现在都解决了,而且效果还不错
董乐山,一个熟悉的名字。《一九八四》、《苏格拉底的审判》、《第三帝国的兴亡》、《光荣与梦想》……这些我记忆犹新的书本上,都能找到他的名字。如果说,傅译的特点是精纯而独具文学的韵味,那么,董译的特点就是平实、自然与贴切——不同题材的作品,都能摆脱单一的模式,贴切原文的意思和味道,难度是相当之大的。 买到了《董乐山文集》,序言的最后一段是这样的:1999年3月的一天,董乐山的家人将他的骨灰带离祖国。他在这片土地上的使命已经结束…… 在这片土地上的使命已经结束。
可怜的俄罗斯人,在高加索作了俘虏;却意外获得切尔克斯少女的初开的情窦。 她悉心照料他的伤势,她为他唱起山歌,她用柔情的目光注视他;少女坦率的感情,只求他能够接受。 然而,俘虏麻木的心灵中,只剩下对自由的渴望。 终于,他听见战争的号令,高加索的骠悍的子孙涌下了山坡;切尔克斯的少女,在沉睡的夜间,泪水涟涟地为他锯开镣铐:跑吧,你自由了。 和我去吧,让我们一起离开这可怕的地方。 不,俄罗斯人。去找她吧,去爱她吧,我还有什么可以赏心?我还有什么值得悲哀? 俘虏和切尔克斯女郎,手挽手,走向河滨。 俄罗斯人游到了对岸,却听见身后波涛哗响,微弱的呻吟。回过头去,只见到四溅的水沫,却不见了少女。 《高加索的俘虏》,小时候看过的,听父亲读过的,印象却不深刻。相比童话般的《鲁斯兰与柳德米拉》,普希金的这首叙事诗,显得太平淡无奇了。 昨天再读,感觉大不相同,一瞬间,就理解了为什么《高加索的俘虏》会受到读者更热烈的欢迎——真挚、有力的情感,如此地亲切、热情和痛苦,从字里行间奔涌出来,洋溢出一种感染人的魔力,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的魔力。 他认识了世界和人类, 也看出了生活的虚伪。 朋友的心里暗藏着冷箭, 爱情完全是愚蠢的梦幻, 他早已厌倦了随世浮沉 去为不屑的浮华牺牲, 去听那头脑单纯的毁谤, 或者口是心非的阿谀; 他宁愿隐退,离开故土, 把自己寄托在自然怀中,…